他,毫无余地地拒绝她,用最残酷的话赶她走。
她,义无反顾,无论他的话有多么锋利,哪怕被扎得撕心裂肺,她只有一个念头:留下来,嫁给他,照顾他,爱他。
结婚那天。他问她:“我脖子以下全部瘫痪,照顾不了你,给不了你幸福,而且还会拖累你。嫁给我,你真的不后悔?”
她回答:“你照顾不了我,我就照顾你。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双手和双脚。你的拖累,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不嫁给你,我才会后悔。”
电波牵线,她找到了心中的英雄
她叫陶叶廷。
19年前,陶叶廷还是一个22岁的姑娘,和许多女孩儿一样,陶叶廷对美好的爱情充满了浪漫的憧憬。她的父亲曾是一名军人,军人的正义和勇敢深深地在她心里扎下了根。所以,她喜欢军人,崇敬英雄,希望自己也能像妈妈一样,将来嫁给一名军人。
那是1999年很平常的一个夜里,在柳州钢铁(集团)公司工作的陶叶廷睡不着,就打开了收音机,一个男人低沉而落寞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我叫冯乃立,是一名边防武警,一直战斗在祖国的边防一线。1996年在一次执行公务时,因车祸摔下百米悬崖,造成高位截瘫,落下一等残疾。我从一个生龙活虎的战士,到现在生活不能自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妹妹在照顾我,我连累了她,我觉得非常对不起妹妹。”
这短短的几句话,在陶叶廷那年轻的心里,投下了层层涟漪。他的话,颠覆了她对英雄的印象。在她的心里,英雄总是被鲜花和掌声簇拥着,但是他的声音里,怎么有浓得化不开的忧愁和苦闷呢?刹那间,她的内心柔软起来,忍不住想安慰他。
于是,陶叶廷就给冯乃立写了一封信,她在信里说:“你不要难过,虽然你受伤了,但你是英雄,社会上很多人都在关心你,如果你需要,我也会帮助你的,生活是那么美好,希望你坚强起来,战胜自己。”
当时陶叶廷在信里并没有留地址和联系方式。冯乃立收到信不久后,就又打了一次电话到电台,让主持人代他谢谢那个叫陶叶廷的女孩儿,谢谢她的信和关心,请她放心,他一定会坚强起来。
但是那次陶叶廷并没有听到,是她的一个朋友转告她的。
在2000年一次休假,她忽然想起了那个受伤的边防武警,想知道他现在好不好,他的生活是不是有所改变,是不是有更多的人去关心他?于是,她萌发了去那坡平孟镇看看他的想法。
在那个偏僻的边陲小镇,陶叶廷终于见到了冯乃立。
第一次见面,陶叶廷便觉得冯乃立似曾相识,仿佛很久以前,他就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了,颇有一见钟情的感觉。
在她留在平孟的几天里,冯乃立的战友们向她讲述了冯乃立的一个又一个的英雄事迹。
冯乃立1992年9月入伍,1996年1月的一天,冯乃立收缴了2支枪,他需要护送那两支枪入库。当时边防派出所条件简陋,连一部车子都没有,冯乃立只好乘坐班车前往大队。因为山路崎岖陡峭,班车翻到了悬崖下面,当救援人员把昏迷中的冯乃立从血泊里救起来的时候,他的双手还紧紧地保护着那两支枪。
这次车祸,因他的颈椎受损,导致了高位截瘫。
战友们告诉陶叶廷,小冯虽然家里很穷,但是很有志气。有一次他一个人在哨卡执勤,有一辆走私货车开过来,被他拦住,司机想用重金贿赂他,让他放行,被他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并把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还有一次,他们接到线报,有一个毒贩准备携带一批枪支入境。
经过部署后,几名边防武警分别在几个枪贩可能经过的地方设伏,当时冯乃立的埋伏点在一个悬崖边。当毒贩出现在冯乃立的视线里时,他愣住了,毒贩足足有1.8米以上的身高,身体非常健硕。冯乃立当时很瘦,身高只有1.72米,巨大的身高差异让毒贩胸有成竹,但是冯乃立却丝毫没有畏惧,他大声喊道:“放下武器,不许动。中国边防武警。”
毒贩四下看了一眼,发现只有冯乃立一个人,自认有身高优势,所以根本就没有停下脚步,冯乃立直接冲到毒贩前,和毒贩扭打起来,两人翻滚在悬崖边上,等战友们冲过来时,冯乃立已经将毒贩制服。战友们发现,他们一直在距离悬崖不到1米的地方扭打,而且毒贩所携带的两个竹筐里,还有很多手雷。战友们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
……
冯乃立的故事,像一股股清流,流进了陶叶廷的心里,激起了一圈圈涟漪,冯乃立的英雄形象,在她年轻的心里,变得更加生动和高大了。
我的出生,就是为了遇见他
休假结束,陶叶廷不得不返回单位上班。但是,冯乃立的一颦一笑,像一道抹不去的闪电一样,如影随形地在她心里划出一道道亮色。陶叶廷认为,冯乃立就是她心里盼了20多年的英雄,她的出生,就是为了和他相遇。
经过再三考虑,陶叶廷终于下定决心,再次来到了那个偏僻的小镇。这一次,陶叶廷是辞掉工作专门来照顾冯乃立的,她想照顾他一辈子。
她愿意把一生的爱和柔情,都倾注在这个最可爱的人身上。
冯乃立得知了陶叶廷的想法后,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赶她走,用最难听的话刺激她,但是无论冯乃立说什么,陶叶廷都一声不吭,不生气,不还嘴,也不离开。
其实冯乃立是从心里喜欢这个姑娘的,从她写给他的第一封信开始就喜欢了。见到陶叶廷后,对这个美丽善良的女孩更是忘不掉。但是他深知自己不但无法给她幸福,而且会成为她一辈子的累赘,所以他必须拒绝,哪怕让她伤心难过。
所以,冯乃立差不多每天都不给她好脸色看,他把世上最难听最能伤透人心的话,都用在了陶叶廷身上。但是骂完了又心痛,心痛得失声痛哭。
时间久了,该用的办法都用了,陶叶廷仍然不肯离开,每天悉心地照顾他,耐心地喂他吃喝,给他按摩,帮他拉撒,从未有过一丝的懈怠。冯乃立拿她没办法了,他实在不能再继续伤害这个他深爱的女孩儿,哪怕是善意的。这两颗原本就爱着的心,终于靠在了一起。
这时候的陶叶廷,不得不和父母摊牌,这件事她一直瞒着家里,她的父母那么疼爱她,不可能同意女儿嫁给一个高位截瘫、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所以之前什么都没说。
但是领证结婚这样的大事,她怎么都得告知父母,因为她需要父母的支持和祝福。
父母知道后,都流泪了。
陶叶廷看到,父母房间的灯,整整亮了一夜。
第二天,父亲红着眼睛把陶叶廷叫到跟前,对她说:“你要考虑清楚,结婚不是儿戏。”
陶叶廷说:“我已经考虑好了,我爱他,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你既然决定嫁给他,我们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你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对这位小伙子负责,对将来你们要组成的家庭负责,不能后悔,不许离婚。”
陶叶廷使劲地点头,她没想到父母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但是,父母是如何走过心里的千山万水,她是无法知道的。
2001年3月12日,在平孟简陋的宿舍里,他一身戎装,她一袭白裙,两人举行了简单的婚礼,没有钻戒,没有婚纱,只有两颗深深相爱的心。
就这样,陶叶廷在父母和部队边防武警的祝福下,和冯乃立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其实,冯乃立心里也是纠结的。他对她说:“我脖子以下全部瘫痪,照顾不了你,给不了你幸福,而且还会拖累你,嫁给我,你真的不后悔?”
陶叶廷回答:“你照顾不了我,我就照顾你呀。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双手和双脚。你的拖累,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我爱你,不嫁给你,我才会后悔。”
这看似朴素且真挚的一问一答,却包含了她所有的爱和柔情,更是他们一辈子的承诺。
她用爱,点燃他生命的希望
自2001年结婚到现在,陶叶廷与冯乃立在一起已经整整18年了。18年来,在照顾冯乃立的6000多个日日夜夜里,陶叶廷遇到了重重的困难,吃尽了常人所不能想象的苦头,但她却从不言苦。
在一般的家庭,婚后的日子是一起上下班,一起做饭,共同把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而在这个特殊的家庭里,因为丈夫的高位截瘫,必须进行按摩康复,否则肌肉极有可能萎缩。陶叶廷就专门去学习按摩技能,然后每天坚持为冯乃立做按摩,每次按摩都在3小时以上,每次都累得腰酸背痛、大汗淋漓。陶叶廷常年每天长时间按摩,导致她的手指骨节突出,伸展困难,而且时而伴着疼痛,可她却从未觉得自己苦;由于不能运动,冯乃立的肠胃一直不好,经常出现功能紊乱,需要依靠药物助便,排一次便往往需要两三个钟头,甚至是五六个钟头也不足为奇。生理功能的紊乱导致冯乃立总是心情焦躁不安,有时他无法控制情绪,还会对陶叶廷发脾气。陶叶廷只好自己躲在卫生间里偷偷地哭。等他发完脾气,陶叶廷抹干眼泪,仍是一脸微笑地继续照料冯乃立。
陶叶廷常想:因为我是他的爱人,他不在我面前发脾气,又能在谁面前发呢?还好有我在,如果碰到一个脾气不好,或者一个不够爱他的人,他满腔的难过和痛苦又能对谁说呢?每次想到这里,她都为自己选择留在冯乃立身边感到欣慰。
在陶叶廷的关心和照顾下,冯乃立与病魔斗争的勇气和信心一天比一天强,在千百次的“摸爬滚打”中,有几次在陶叶廷的协助下,冯乃立竟在床边站了起来,而且独自站立了1分钟之久。除了爱,还有什么能让医疗办法都不能治愈的高位截瘫病人重新站起来?在那短短的1分钟里,是陶叶廷十八年如一日的悉心照顾,是她不言苦不说难的倾心付出。
在陶叶廷和支队的帮助、鼓励下,冯乃立渐渐走出了生活阴影,对未来重新有了期待。
“不能奔走在边境线上缉枪扫毒,我还可以拿起笔为部队做贡献。”陶叶廷的体贴与善良,坚定着冯乃立与伤残抗争的信心。身体逐渐好转的冯乃立主动承担所在部队的新闻宣传工作。2002年3月,广西边防总队为冯乃立配置一台电脑,他开始认真钻研新闻写作技巧,自学新闻写作课程,并通过与战友面对面、QQ、微信聊天,以及电话采访等方式,不断地挖掘新闻线索,然后用并不灵活的双手,一下一下地敲击键盘,编写新闻稿件。十几年来,冯乃立所采写的新闻稿件已有1000多篇被各级新闻媒体采用,他个人也多次被部队评为“优秀新闻报道员”。
日子,在艰难中过得闪闪发亮
陶叶廷所面对的困难远远超过她的想象,但是她却用这份爱,一次次地将困难化解。
2003年,平孟山洪,冲毁路面,涌进家里的洪水都到了膝盖,他们不得不搬到二楼去住。二楼没有床,只好用两条凳子搭上木板,才勉强能睡下。水退了以后,一楼地面留下了很厚的淤泥。对于患病的冯乃立来说,睡木板实在是不舒服,他想尽快搬下一楼。
当时因为洪水把水管冲坏了,家里一直处于停水状态,要把地面清理干净,陶叶廷需要到500米以外的山涧提泉水回来一点点冲洗。
那时候邻居们也都在忙着清理家院,干警们也都下乡去了。没有援手,没有支持,陶叶廷每天挑着满满的两桶水无数次地往返于500米以外的山涧和家之间,一干就是好几天。她的脚每天都泡在污泥里,都泡烂了,又肿又痛。当她挑着满满的水蹒跚地行走在山路上时,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让她难受得想哭,但是她没有停下来,也没有一句怨言。
冯乃立一直感恩善良的妻子为他所付出的一切,所以他尽可能地为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每次陶叶廷腰背不舒服时,他都用他那双非常不灵活的双手,为她擦药,一下一下地给她按摩,直到自己累得汗流浃背。
每年,冯乃立总是记得陶叶廷的生日。每次她生日,都是冯乃立打电话到饭店订餐。到了饭店,冯乃立举起酒杯祝她生日快乐时,她才知道,原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因为两人相爱,无论遇到多大的难处,陶叶廷都不觉得苦。不知不觉,3年的时间过去了。那一年,在陶叶廷的腹中,孕育了一个小小的生命,他们爱情的结晶,在悄然地生长着,两人充满喜悦地等待小生命的降临。
2005年,即将临产前,陶叶廷忍着没让母亲过来,她不想自己这个已经出嫁的女儿,还要父母为她操心。所以接下来的一切,陶叶廷都决定一个人面对。
那天她突然腰腹酸痛,羊水也破了,她自己去了医院。
医院说还没有到预产期,可以先回家,但陶叶廷突然肚子疼得厉害,医生决定再给她做其他检查。陶叶廷强忍着疼痛,来来回回上下楼很多次,才办好了住院手续。
在病房,别的产妇都是父亲母亲、家公家婆、妹妹小姑子地围在身边嘘寒问暖,关爱有加,只有陶叶廷孤零零一个人忍着痛跑上跑下,她感觉自己有些凄凉和无助。但是每次想到两人那么相爱,她忍受痛苦和孤独,是为了迎接他们爱的结晶,她又觉得自己很幸福。
疼了三天后,儿子顺利出生了。
儿子的出生,给这个原本就很幸福的家庭,又带来了更多的欢笑。但是,也给陶叶廷的肩膀上多加上了一分重量。
既要照顾好冯乃立,又要照顾好孩子,陶叶廷从早晨睁开眼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一二点,都没有停下过,一天下来,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孩子7岁那年,有一次发高烧到40.8℃。早上发现后,腰椎间盘突出发作而腰疼难忍的陶叶廷马上带着孩子去了医院。当时正值流感季节,医院的人非常多,陶叶廷抱着孩子好不容易挂到了号,医生在4楼,看完医生还要到2楼排很长队取药。取好药后,给孩子做了皮试,不料却发生了药物过敏,只好再找医生开药。陶叶廷由于腰疼厉害,累得汗水都浸透了衣衫,她有气无力地抱着孩子楼上楼下地挪动着。孩子很懂事地对她说:“妈妈,我不想上去了,你把我放在一楼吧,我在这里等你。”
迫于无奈,陶叶廷强忍着泪水把孩子放在一楼,一个人再次跑上楼去找医生,再次拿着药单排长队取药。
由于放心不下独自在一楼的孩子,她每隔几分钟就跑下楼看看。当陶叶廷第二次拿到药时,因为换了医生,她发现药和第一次取的一模一样。她不得不再去找医生。然而这次,药房却对她说没有那种药了……
就这样折腾了一天,终于在第四次取药后,孩子才用上了药。
早上8点就到了医院,直到下午5点才回到家,陶叶廷不知道在医院1楼与4楼之间来来回回跑了多少次,累得她腰都直不起来,心里那种孤苦无依的感受,让她差点崩溃,但是她在眼泪即将流下的那一刻忍住了,她咬紧牙关告诉自己:“陶叶廷你要坚强。”
以身作则,培养孩子感恩之心
在孩子上幼儿园的时候,有一次孩子问妈妈:“为什么其他小朋友的爸爸都能走路,而我的爸爸为什么不能?”
陶叶廷担心儿子有自卑感,所以给孩子讲了很多爸爸的战斗故事。陶叶廷告诉他:“爸爸是个英雄,他因为受伤才导致走不了路,爸爸的伤,是光荣的伤。所以,咱家有困难,部队叔叔和邻居们总是来我们家帮忙,每次过节,边防支队的领导和同事都来家里慰问,发放生活补助,咱们住的房子和爸爸的治疗,都是部队安排的。这些帮助减轻了家里的负担。因此,我们要懂得感恩,在别人有困难的时候也要帮助别人。”
懂事的孩子深受感染。
孩子小学三年级时,在他的一篇作文《我的爸爸》中写道:
“我的爸爸是一个边防武警,是缉毒战线上的一名战士,他立下了很多战功,获得了很多金光闪闪的奖章。
有一年他受了很重的伤,导致了高位截瘫,再也不能走路。但是他却不屈服于命运,拿起电脑,用不灵活的手,一下一下敲击键盘,为部队写下了很多宣传的稿件。
我为爸爸感到自豪,我要以爸爸为楷模,遇到困难不被打倒,即使倒下也要顽强站起来。
因为爸爸的缘故,那么多人关心我们,帮助我们,我要好好学习,在别人有困难的时候帮助别人。”
陶叶廷和冯乃立是这样教育孩子的,也是这样做的。
2014年,陶叶廷重返职业岗位,来到百色市百矿集团公司工会当上一名干事,负责档案管理工作。多年来,家境并不宽裕的陶叶廷与冯乃立一起主动撑起了数名贫困学生的一片天空:
2014年8月,他们了解到百色市右江区阳圩镇者仙村45名小学生因家庭贫困,开学在即却连个书包都没有,冯乃立夫妇拿出平日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积蓄,购买了一批新书包、文具盒、篮球、羽毛球拍等捐赠给学校;他们听说平孟中心小学品学兼优的李丽萍、吴济宏因家境贫困面临辍学,陶叶廷主动与校方取得联系,了解到他们的家庭状况之后,表示愿意资助他们完成学业,并一次次来到他们家中,将学费、书包、文具送到他们手中;同年,陶叶廷获悉那坡县百省乡年仅3岁的儿童李祥不幸患上骨髓炎,急需手术费用10万元,因为家庭贫困拿不出钱,她毅然将百色市妇联所给的1000元慰问金捐赠给李祥,并发动社会力量为李祥募捐。在她的带动下,警营内外各界人士纷纷慷慨解囊,最终帮助李祥顺利渡过了难关,把他从死神的手中夺了回来……
十几年来,陶叶廷先后资助过53名贫困群众,总计捐赠现金和物品折合人民币价值近5万元。
陶叶廷告诉孩子,他们这样做,是在感恩,是在回报社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播下什么样的种子,就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陶叶廷一直在用生命和爱孕育着春天,春天必会报以春花盛开。
多年来,陶叶廷先后荣获全军“新时期好军嫂”,全国、广西“五好家庭”,全国、广西“三八红旗手”,全区公安系统“十佳警嫂”,广西“十佳边防警嫂”, “感动百色十大人物”,百色市“孝老爱亲”道德模范等多项殊荣。2015年4月,公安部与全国妇联联合开展了“好警嫂”推选宣传活动,全国共有120名警嫂获得表彰,陶叶廷榜上有名,并赴京参加“好警嫂”推选宣传活动揭晓仪式,受到中央领导的亲切接见。
陶叶廷说:“领导关心,单位关心,经常和全国各地的优秀军嫂和警嫂交流,让我看到了更多,学到了更多,也更懂得了爱的深刻含义。这就是嫁给警察最大的收获。所以,我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再苦再累,我心里也甜。”
陶叶廷用柔弱的双肩挑起家庭重担,用博大的情怀和无私的奉献默默地付出着。她细心周到地关心照顾家人,并心系社会,扶弱助困,展现了一名当代警嫂的优秀品格和动人风采,用青春和激情在平凡的生命中演绎了不平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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